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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说：“但这些人都已经撤了。”
这次多亏有她在身边。
程皓玟目光冷冽：“白雨说我害了程奕鸣，你相信吗？”
“怎么说？”
这些人应该就是李婶的债主，本地的地头蛇吧。
“这是幼儿园的秦老师，”严妍笑着介绍，“今天是友情帮厨，不接外单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严姐，你在医院陪学长吧，我去盯着程皓玟……”说完她便往外跑。
“滴！”忽然，她听到客厅里传来一个手机的响声。
“我说过，冬天没人去那儿，关掉摄像头节能有什么问题？”管家反驳。
“程总，发布会马上开始了。”助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车门打开，走下来一个熟悉的人影。
“程家的人就这样，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，现在她撂挑子走了，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，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。”
她走进公寓，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。
“算不上深吧……下次聊，你的竞争者又来了。”小Q拿着选好的衣服，进试衣间去了。